“你觉得会是什么生意?”
秦阳古怪一笑,抬起手来指了指大门口的招牌,笑问道:“这铝制品厂做的难道不是铝制品的生意吗?”
听得这话,阿顺心头不由格登一下。
毕竟他心头有鬼,这不知内情不会多想的话语,于他来说却有一种不一样的含义。
“废话,当然是铝制品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弱了气势,阿顺的声音突然变高,然后问道:“老板的客户我们都认识,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看来这阿顺也不是一味的鲁莽,这个时候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然后还朝着旁边的福伯看了一眼。
这个老家伙是青童孤儿院的人,这一点阿顺肯定是清楚的,他对这位也一直看不顺眼。
同时阿顺也知道孤儿院那两个老家伙一直都想找铝制品厂的麻烦,这一次恐怕也不会例外。
莫不是那姓葛的老家伙出了什么意外,甚至已经一命呜呼,面前这老东西气不过,要找自家老板讨个说法吧?
阿顺这一想就想得有些多了,他甚至怀疑这个年轻人说不定是有关部门乔装改扮的探子,或者说是某个媒体机构的记者。
就算在平时,阿顺也不会轻易将一个不认识的外人放进去,更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
昨天晚上连夜赶制出来的那一批货,现在正在工厂里打包装车呢,眼看马上就要出货了。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如果放一个外人进去,而且对陈爷和老板的计划产生影响的话,他这条小命便算是活到头了。
“哟,口气不小啊!”
秦阳的表情有些夸张,但心中也有些无奈,看来从常规途径想要进入这个铝制品厂,应该是不太容易的了。
但秦阳是何许人也,正常手段进不了工厂,但他早就感应出了这个铝制品厂的猫腻,自然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