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效果吧。”姜小柔摇头：“国内最大平台在咱们手里。

他们去别的平台打广告，没什么流量的。”

“所以啊。”许清语气平淡：“他们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线下打广告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时间成本、人力成本都会大大增加，至于效果，不好说。”

不管对方怎么应对，这一仗，许清都完全没有输的可能。

在这边又待了一会儿后，两人就回去了。

路上，许清在做姜小柔的思想工作。

“你现在也二十一岁了，成熟女孩了，应该穿黑丝了。”

“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哼，才不穿呢。”

“考虑一下吧，你要是答应，今天晚上就不让你吃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