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也得还手,要不人家欺负他欺负的更狠!”
凌寄:“那肯定啊,牛多现在都扬眉吐气当家作主了,他爸都不敢打他了,这就是咱们教他的缘故。”
年糕儿点头:“这个姐姐刚刚当人家的小媳妇,她还想当好媳妇呢,可是遇上坏婆婆的话,当好媳妇就是遭罪。”
“咱们得趁她还没有被打习惯的时候,告诉她怎么做。她要是想通了,说不准以后就能帮了自己呀。”
凌寄:“你这话说的有点道理。”
年糕儿:“反正咱们是小孩子,又不是让人做坏事,只是让她保护自己而已。”
犹豫了一下,年糕儿看的凌寄说:“要不凌寄,你把我刚刚跟那个姐姐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行不?”
凌寄问:“为啥呀?你不是都说完了吗?还让我重复干啥?”
年糕儿:“我怕我教人做坏事会烂嘴巴。你再说一次,就是你说的了。”
凌寄:“我也怕烂嘴巴呀!”
年糕儿:“你咋可能烂嘴巴?你天天都诅咒人,你都从来没有烂过嘴巴!”
凌寄:“那你让牛多跟他爸对着打的时候,你也没烂嘴巴呀。”
年糕儿:“上回是好多人跟我一块说的,这次是我一个人说的。”
凌寄:“……我觉得你这样不咋对,我的命也是命。”
年糕儿:“咱俩不是好嘛?为好朋友骨头插刀吗?”
凌寄:“那……我希望你能为我插一刀,不是插我一刀。”
年糕儿:“那下回你插我一刀行不?”
凌寄:“那你可不能喊疼啊。”
年糕儿:“……要是扎出血了,那我肯定很疼啊。”
凌寄:“你都是大人了,不能太娇气。”
年糕儿:“大人扎出血也会喊疼的。”
凌寄:“反正咱俩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