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在田里抓的野生鱼咋了?
这不天经地义的事儿啊?
丁大舅这边刚走,那边年糕儿跑了出来,低头一看,发现她放在墙角的淌水布兜子被丁大舅偷走了。
年糕儿:大舅舅你咋拿走我的布兜子了?那是我给我奶的!丁大舅:叫他们吃个屁,我吃不上来啊?
年糕儿掐腰,对着不知道能不能听到的丁大舅方向喊:“大舅,你咋拿走我的布兜子呢?那是我给我奶的……”
鲁玉琴抱着招财过来,刚好听到了,“年糕儿真孝顺,啥事儿都想着你奶。放心吧,我回头跟你奶说一声,叫她知道你啥事都想着她。”
年糕儿:“还是我四婶对我好。”
鲁玉琴:“年糕儿有好事都想着我,我能对年糕儿不好吗?”
鲁玉琴等常娥两口子帮秦富贵洗完澡才回去。
她很少在这边吃,常娥这边跟她也没太讲究,人家鲁玉琴中午也极少这边吃饭,晚上要在这边吃也没啥,但鲁玉琴忙完自己的活就回去。
年奶奶已经做好饭了,嘴里正嘀咕着鲁玉琴这么晚不回去不像话,怂恿年武教训鲁玉琴呢,鲁玉琴回家去了。
她一进门,年奶奶连个屁都不敢放,至于年武,亲妈跟他说话他都当没听到,饭好了还要等鲁玉琴回家,见她进门,就赶紧站起来给鲁玉琴端饭。
鲁玉琴现在也是上班拿钱的人,年武别的本事没有,平时就打打零工,谁家盖屋差瓦工木工啥的,他过去干一阵赚点钱,要么就是去集市帮人搬货扛货,总之力气活他干得挺好。
就是人不会说话,存在感也低,活没有那些机灵的人活多。
鲁玉琴在饭桌边坐下,“年糕儿晚上要给咱家送昂刺鱼,说刺少给妈吃呢,结果她大舅来了,竟然把年糕儿特地留给咱妈的昂刺鱼给偷走了,那大舅真不是东西。”
年奶奶:“年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