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贵眉头紧锁,“要真是来抓人的,咋没有公安开警车过来?反倒是两个空身人?不对啊……”
姚老太在旁边把自己听来的话说给他们听:“还能为啥?那肯定是要先确认人是死是活呀,你没听人说吗?打听的是‘年运昌’这个名儿!”
年大全开始在旁边啃瓜子,突然说:“他们说找我爷有重要的事儿。我看那两个伯伯跟着我爷去屋里,我爷拿了好几个厚本子出来,还说啥都忘了之类的话。”
年大全当时心思都在年糕儿兜里的蛇身上,心不在焉的,不会记着大人说的话,只是偶尔听到一两句。
姚老太赶紧说:“听听,重要的事儿,还能有啥事儿啊?肯定是先确认人是不是还活着,确认好了,才能派人来抓啊。”
姚翠香:“还真是……咱家不会受牵连吧?”
年大贵抿着嘴,“看来是真有问题了,要不无缘无故的,一个残废老头写的东西有啥好看的?肯定是因为本子里的东西涉及了不该涉及的,所以才被人盯上了!”
姚老太心里可慌了,“这可怎么办呢?可千万别连累到咱家呀!”
年大贵却说:“照这么说,这关系断绝的还挺是时候的。这两天咱们盯着点儿村里,要是那两个人再来,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他们说清楚,我们家跟他早就断绝关系,没一点儿关系了!”
姚翠香点头:“没错,我们住在这屋,还是付了租金的呢!”
姚老太想起这事儿就恨啊,“一个月十块钱呢,老家伙这心黑的都不像话了。他赚的这个黑心钱,八成是留着以后买棺材呢。”
姚翠香的心慌慌的,“大贵啊,照这么说,我咋觉得这屋咱不能住呢?”
年大贵被姚翠香这么一说,也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毕竟他之前跟年老爹可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如今他们既然没关系了,可自己还住着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