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废物,我一遍又一遍地把脑子里的东西写出来记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用得上!”
年老爹眼圈都红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呀?你们要是再晚一点,我就真忘啦!”
那两个同志闻言,跟着都红了眼圈,“年运昌同志,这么些年辛苦你啦!”
年糕儿家来客人了。
年糕儿洗掉脚上的泥巴,就看到那两个大人跟幺爹坐在院子里说话,双方的情绪都很激动。
年糕儿拽着小裤腿走过去,还没说话呢,原本那两个坐在凳子上的男同志,瞬间跟触电似的站了起来,然后离年糕儿远远的。
年老爹:“???”
啥情况?年糕儿干啥了?为啥他俩都避着年糕儿啊?
年老爹:“年糕儿啊,你刚刚是不是调皮,吓着两个伯伯啦?”
年糕儿拽着小裤腿晾腿上的水,她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调皮啊,我可乖了。”
那两个男同志压根不敢靠前,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年糕儿鼓鼓囔囔的兜里。
他俩要是没看错,这孩子的兜里装了一条蛇!
没错,是一条蛇,身上的花纹灰突突的,纹路走势他们都记得!
他俩远远地看着,然后他们发现小胖丫的兜里蛇还在蠕动。
俩男同志:“啊啊啊啊啊——”
年老爹:“???”
院子外头还站着不少看热闹的小孩,年初夏反正是不敢靠近点,帮年糕儿压水井的是秦富贵。
至于凌寄,从年糕儿下泥巴沟开始,他都站的老远了。
年糕儿见两个伯伯哇哇叫,赶紧跟年老爹说:“幺爹,我真没干坏事啊。”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中山装突然伸手指着年糕儿的口袋,用颤抖的声音说:“蛇!蛇的头露出来了!”
年老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