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糕儿小心地伸出小手指,用指尖在吉普车的车身上悄悄摸了一下。
小汽车怎么又冷又硬啊?
凌寄看到了,他走过去,伸手把车门拉开,对年糕儿说:“你要上去坐坐不?”
年糕儿扭头看着凌寄,“我要是不小心把你家的小汽车碰坏了,你要我赔不?”
凌寄说:“你只要不是故意的,就不让你赔。你要是故意用牙把它啃坏了,那你肯定得赔,一个牙印一毛钱。”
年糕儿震惊:“你咋这么心黑呢?一个牙印就要一毛钱?咱俩到底好不好了?”
凌寄:“咱俩当然好了。你要是不用牙咬的话,一分钱都不用赔。上来吧!”
年糕儿乖乖爬到车上,车后座没有人,但车前面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开车的,一个是副驾驶座上的。
年糕儿小心地看了那两人一眼:“伯伯哥哥好。”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到年糕儿的声音,他扭头和善地笑了一下。
副驾驶座上的人则不苟言笑,只是生硬地点了下头。
年糕儿很拘谨地坐在车上,她凑到凌寄耳朵边,小声说:“那个哥哥有点凶,你小心一点,乖一点,要不他路上揍你咋办?”
凌寄:“……哦。”
这时秦富贵跟年初夏也跑了出来,两人一看家门口有小汽车,下巴壳差点儿掉地上了。
他们家门口咋会有小汽车呢?
不单是两个孩子的惊讶,左邻右舍那也惊讶呀。
一个个纷纷探头朝这边看,好奇丁秀家门口哪来的小汽车,相互之间还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不知私底下嘀咕着啥话。
凌寄让秦富贵和年初夏也坐上来,四个孩子坐在后座,凌寄被挤到角落,旁边的年糕儿格外兴奋,跟秦富贵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车里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