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雪花大片的飘,丁秀和年文景把家里的厚棉被拿出来,在每个人的床上都铺了厚厚的一层。
被子是当年丁秀出嫁的时候,家里把旧棉被拿去重新弹了,翻新后缝了新背面的陪嫁。
之前一直都用不上,今年家里人口多了,总算用上了。
秦富贵:“婶,我晚上跟幺爹睡一块,一点儿都不冷。我先前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都是铺的稻草,我可扛冻了。”
丁秀跟年文景铺着被子说:“叔和婶知道富贵特别抗冻,但是咱们得照顾下幺爹,他年纪大了,不能叫他冻着,对不?”
秦富贵一听,顿时松口气,他使劲点头:“也是,不能叫幺爹冻着,我不怕冷,幺爹怕冷呢。”
年文景:“所以得铺得厚实一点,最好是叫富贵特别暖和,暖和地全身冒火,这样富贵才能身上的热度传给你幺爹呀,对不?”
秦富贵点头:“没错!”
他伸出小手,在暖和的大棉被上摸了摸,又软又暖和。
年糕儿和年初夏的床上也被铺了被子,年糕儿:“我们今天晚上睡觉肯定特暖和!”
年初夏:“我也这么觉得!”
放假又拿到家庭报告书的小孩子们,心情可好了,拿到家庭报告书的第一晚,个个睡得像小猪,第二天都不愿意起床卖布老虎了。
一大早,年文景去卖鱼了,丁秀带着几个孩子吃早饭,就看到丁小蒜的妈妈何花急匆匆跑过来,“丁秀,你家老奶好像出事儿了!”
丁秀一愣,“死了?”
这下轮到何花愣住,“啊?这、这倒没有,就差一点吧……”
丁秀:“啥情况啊?”
何花:“大姑刚刚跑回来说,你家老奶昨晚半夜喊冷,让老四把炉子提她屋暖和,结果烤时间长了,人快不中了,要不是大姑一大早起来找炉子上的热水洗脸,提起去找年小奶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