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毫不客气地抓起来,使劲咬了一口。
丁秀看着油条蹭着小闺女的衣袖,都不忍直视了。
年糕儿的新棉袄啊,谁看了不说她亏待小闺女,没给她做新棉袄啊?
愁人。
吃完饭,年糕儿跑去盯着小驴服,丁秀只能说:“妈妈昨天在炉子上烤了,可是这衣服太厚了,烤了一下午呢,还是有点潮,妈妈今天再烤一烤,明天穿好不?”
年糕儿:“明天要去拿家庭报告书呢。”
丁秀:“那妈妈也没办法呀。”
年糕儿也没办法了,只能穿小花袄去卖布老虎。
几个孩子背着抱着布老虎,夹着扛着卖货的架子,浩浩荡荡上路了。
年糕儿吸溜在鼻涕,小耳朵冻得通红。
凌寄头上的包终于消下去一点儿了,他头上戴着帽子,帽子下头还鼓鼓囊囊,引得年糕儿一直想看看他耳朵是不是肿了。
结果凌寄一直不让她看。
终于,年糕儿忍不住问:“凌寄,你耳朵被屋檐下掉下来的冻溜溜砸到了吗?你耳朵肿了吗?”
凌寄:“没肿。”
年糕儿快走几步,还是盯着他耳朵的位置,“凌寄,你把帽子拿来让我看看好不?你耳朵肯定冻肿了。”
凌寄:“我耳朵没肿。”
年糕儿:“你让我看了看,你的耳朵想猪耳朵一样吓人,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凌寄瞅了她一眼,然后把衣服上的帽子放下来,年糕儿才发现他里面带着毛茸茸的耳捂。
年糕儿:“哇,原来你耳朵不是肿了,你是戴着这个东西呀。暖和不?”
凌寄点头:“特别暖和。”
年糕儿眼巴巴看着:“真的特别暖和吗?”
凌寄:“嗯,真的特别暖和。”
年糕儿伸出冻红的小手,伸手摸了摸小耳朵,“回头我也买一个暖和的耳捂。”
年初夏说:“年糕咱集市上卖得耳捂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