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当天夜里没回来,但他在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鱼塘那边,直接拿了货送到饭店,然后送到集市,最后才回家补觉。
等他干完这些回家,发现家里一切井井有条,看起来一切都很好。
果冻的食盆里有水、有吃了一半的玉米稀饭,锅里还有温热的稀饭,桌子上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馓子。
赵明明疑惑,咦?凌寄啥时候给自己做吃的了?
他这是没去自己安排的那户人家?
赵明明趁热喝了稀饭,吃了馓子,正准备补觉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敲门,赵明明打开一看,正是自己安排凌寄去吃饭的那家人。
对方也姓凌,跟凌寄沾亲带故,关系还挺近,要不人家也不会那么负责,中午和晚上都来敲门。
结果中午凌寄打死不开,晚上小孩压根就没回来。
早上他们就想把包子稀饭送过来,结果那孩子还是不开门。
凌家亲戚抓狂:“小赵,你说我小表叔气不气人,气不气人啊?他人就在屋里坐着,邻居眼睁睁看着他进屋就没出去,我来敲门喊他吃饭,我快把门敲烂了,他就是不开门!”
赵明明眼睛底下发青,来回来赶趟,夜里也没睡,整个人累得半死,但是看到人家这么激动,他只能赔不是。
那他咋弄啊,凌寄是他小表叔,又不是自己小表叔。
凌寄干得事儿,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啊。
再说了,凌寄是给他发工资的雇主,就算凌寄中午回来了,难不成自己还能教训他呀?
顶多他好言好语劝凌寄两句,让他下回别这么干,实在不喜欢有人的地方,跟人家说一声不去也行。
赵明明觉得这次是自己的失误,他就不应该考虑那么多,把凌寄安排在别人家吃饭,直接让他去年糕儿家就行了。
跟年糕儿那几个孩子待一块,凌寄才会有小孩样儿。
赵明明好不容易把人劝走,然后洗漱了一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