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问:“你想让他帮你打电话,那你得自己去找他。”
年糕儿掉头看向忙碌的赵明明哥哥,抓抓小黄毛,磨蹭了好一会儿,还真去问了。
结果,赵明明拒绝了。
年糕儿抱在门柱子问:“赵明明哥哥,你为啥不帮我呀?”
赵明明:“不是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人家这是说亲,这是大事儿,钥匙他们家自己相中了,那说明人家接受你四叔那样的人,咱们要是这么干,就是搞破坏。”
年糕儿:“搞破坏咋了呢?咱们又没影响无产阶级地的感情,只是影响到我四叔的感情而已。”
赵明明:“那你四叔不也是无产阶级?”
年糕儿:“我四叔那算无产阶级?他就算是无产阶级,那也是无产阶级里头的坏分子呀。”
赵明明:“……”
他看了年糕儿一眼,知道自己肯定吵不过她,所以赵明明说:“反正这个电话我不能打,我要是打电话了,我就是破坏人家好事的坏人。”
年糕儿:“坏事算我头上不行吗?”
赵明明:“我打了电话,坏事就是我做的,咋算你投诉?再说了,就算我们打了电话,回头你奶和你三叔跟人家说,那是有其他人妒忌那家姑娘,故意搞破坏,反而让他们更快把事情定下来咋弄?”
年糕儿撅着小嘴,失望地坐到了椅子上,“赵明明哥哥真无情啊!”
年初夏:“年糕儿,我觉得赵明明哥哥说有道理啊,万一打了电话跟人说四叔不好,人家说不定真以为其他人家的姑娘故意报复呢。”
年糕儿趴在桌子上,蔫头蔫脑没精神,伤心。
对面,秦富贵正认真写作业,年糕儿盯着秦富贵,突然一激灵坐起来,“秦富贵,你还有多少作业没写啊?”
秦富贵:“我要写语文生词。”
年糕儿:“那你快一点儿。”
凌寄抬头看向年糕儿:“年糕儿,秦富贵的写作业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