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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连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鼻子还在哗哗流血,看起来十分吓人。
年初夏赶紧翻出手绢要给年糕儿擦手:“年糕儿,咱回家得好好洗洗手,脏死了!”
年糕儿一看年初夏的手帕粉粉的,还有小花,立刻说:“不要用你的手帕擦手!”.??m
她蹲下来,把手指上的鼻血擦到了豆豆眼男人的身上,“是他鼻子淌的血,咱还给他!”
还学着凌寄给她洗手时的样子,垫着豆豆眼男人的衣服,把指甲缝都抠了抠。
凌寄从校门里走出来,就看到赵明明压着一个豆豆眼男人,他疑惑的问:“这谁啊?他干啥坏事了?”
年糕儿赶紧跑过去跟他说:“凌寄不好了,刚刚这个坏人要欺负我们!”
凌寄走过去,“我这几天好像经常看到,难不成他故意盯着我们,趁你俩落单的时候欺负人?”
年糕儿点头:“肯定是这样的。坏人!”
年糕儿气愤地走过去,拿脚踹了豆豆眼一脚,嗷嗷叫:“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赵明明、年初夏:“!!!”
小胖丫跟谁学的?
凌寄:“……之前有个电视剧,她换台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个大婶在说这句话。”
赵明明忍不住说:“那电视以后得筛选着让年糕儿看,不能啥都让她看。”
公安很快来了,一伙人又去了派出所。
老熟人了!
“公安叔叔好,公安伯伯好。”
年糕儿很有礼貌。
公安同志看着第一个走过来做笔录的小胖丫,似乎已经看到了让他们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的流程。
五分钟后,年糕儿坐在桌子边,正低头撕饼干纸。
“年糕儿啊,今天我们问什么你说什么,可不能岔开话题了呀?”
年糕儿咬一口饼干:“好。唔?这个饼干好吃,公安叔叔,这个饼干多少钱一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