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不对,让我改正!”
赵香芹咬牙切齿:“就这些就把你收买了?你有毛病吧?”
“有毛病的是你,是你们!”年初夏声嘶力竭,“你们就知道打我,不管做事做成啥样,你们就会挑出刺,找借口打我骂我,还不让我哭出声,说我哭出来就是丢人现眼。”
赵香芹急忙看看四周,“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年初夏说:“人就要堂堂正正大声说话,鬼才偷偷摸摸!你就是个只敢打小孩的老巫婆。你跟林叔叔吵架不顺心,你打我!林叔叔骂你你不敢回嘴,你打我!林冬不写作业,你打我!我烧饭稀了你打我!稠了你还打我!你说梳辫子的动作骚打我,我穿鞋慢了你也打我,就连我写作业你都打我……你不敢打别人,只敢打我,因为我是小孩!”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孩子也太惨了吧?就是撒气筒啊!”
“这大人看着挺像样,心也太毒了,咋什么都能找出理由打孩子啊?”
“简直不是人!”
……
赵香芹急眼了:“你、你胡说八道,林冬是你弟弟,你还编排起他了?你撒谎……”
“林冬冬天往我鞋里倒水,故意把我的床弄湿说我尿床,故意在学校磨蹭不回家让我挨打,吃饭的时候在桌子底下踢我,我想吃块肉都故意夹走,我被你打进医院,林冬说给我送饭,却把饭喂狗了,拿了空碗让我舔。他才不是我弟弟,他就是没有长大的你们!”
最后这句话,年初夏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就好像这么多年的委屈,通过那一声发泄出来了。
年糕儿转身紧紧搂住她,“年初夏,咱们不害怕!”
丁秀听的眼泪婆娑,她的初夏到底吃了多少苦啊!
林为民照着林冬就踹了一脚,“你啥时干过这种事?”
林冬被一脚踹在身上,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在我家不是都这样吗?为啥你们能打,我不能打?”
赵香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