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我拼着两家断往来,也要好好闹上一闹!”
村长直起腰杆,赶紧说:“那不能,这么一闹那就是两败俱伤,到底是穷兄弟,年小奶还活着呢,闹成这样,这是要逼死她?能好好解决处理,还是得好好解决不是?”
村长娘在旁边附和,“就是啊,去教育肯定一闹一个准,但是时间花了,家里的事耽搁了,老三工作丢了,日子也更不好看,你不看他们两口子,也看看那两个侄儿侄女不是?”
年文景在旁边一直没吭声,丁秀直接说:“今儿也就是大娘和村长来了,换个人,我连门都不叫进的。”
她看了年文景一眼,年文景朝她点点头,丁秀说:“文景点了头,那我们就给大娘和村长的面子,但是,事情不能就这么了了,我家年糕儿不能白受苦,我也不能白挨打……”
“那肯定的,叫他们要补偿!”村长娘说:“我们面子再大,也没有钱的面子大,该补偿的钱,必须得要。就是这个赔偿的数目……”
丁秀说:“老三那么宝贝他的工作,我们家三口人挨打,一人赔一百,这事就算过了。”
村长和村长娘对视一眼,知道老大两口子会要钱,但没想到狮子嘴张的这么大啊。
这要的有点多,三百块啊!
这时,年糕儿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小脸上被涂了好大一块紫色的碘酒,手里还拿着沾了碘酒的棉花球,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丁秀和年文景诧异,啥时弄伤了?吃饭的时候是没有伤啊!
年糕儿把棉花球递给年文景,“爸爸,帮我擦药。”
年文景对上小闺女的视线,电光火石之间,父女俩达成了某种默契。
村长娘一愣,“年糕儿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丁秀刚要问年糕儿怎么受伤了,就听年文景说:“是不是秀丽弄伤的?”
年糕儿当即就委屈地撇了下嘴,然后扑进年文景怀里,“我讨厌秀丽姐姐!我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