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拖欠不给钱,闹到镇里县里,窑厂的负责人也害怕的。
这次分配到每家的瓦托数量都得是固定数目,不能这家多那家少,否则到时候要钱,钱最多的那户人家就会充当领头羊,拉拢其他人就抱团闹事。
如果大家的钱都一样,就会指着其他人出头,自己跟着沾光。
自己这次要跟每家都说清楚,窑厂的钱下来他付钱,窑厂的钱要是下不来,那就只能等,如果不能接受这方式,这活就不用他们做!
年文景把自行车蹬的飞快,生怕去晚了,活就被人抢走了。
路上还他还买了包烟带上。
他就是眼界太小,总是盯着那点钱,生怕钱要不到,做事就缩手缩脚,还不如他家小闺女通透。
年糕儿抓着筷子,看着她爸飞一样离开,卡吧着大眼睛茫然,“我爸干嘛去了呀?聊着天呢。”.??m
丁秀也是一头雾水,“可、可能有急事吧。”
林初夏歪着脑袋,“年叔是不是去窑厂了?”
聊到窑厂突然跑出去,八成是去窑厂了。
年文景这趟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丁秀看他喜气洋洋的表情,问道:“钱要到了?”
“没有。”年文景拽着丁秀说:“没要到,不过,我把那两千个瓦托的活接了。”
丁秀傻眼了,“啥?你咋敢啊?那么大的摊子……”
年文景仔细给她解释了一番,“我去找了人,人家给我透了话,捐款逃走的会计有眉目了,要是能把款追回来就好了。”
丁秀忧心忡忡,“这瓦托咱不找老赵了吧,他那人……”
好的时候那是称兄道弟勾肩搭背,遇着难事了翻脸不认人。
那天晚上,老赵带人坐在他们家不走的事,给丁秀留下了阴影。
年文景说:“没找他们。”
“那老赵要是再来找咋办?”丁秀担心,“总不至于骗他们吧?捅破了多难看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