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做起了笔录。
宴茉茉承认当天见过舒母。
却觉不承认,对她有过刺激的行为……
而傅司寒,也找了行业内的金牌律师,来为他们做这次案子的辩护。
这样折腾一番,等他们再出来时,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余晖洒在了枯黄的树叶上,空气冰冷,随便一哈,就有雾气。
傅司寒远着不远处的山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嫂子也真是的,阿寒你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就看不见呢,还狠心做出了这样的事……”
宴茉茉在里面录了三个小时的口供,言辞颇有几分抱怨。
忽然,傅司寒一记冷眼投来。
宴茉茉的表情凝固,扯了扯唇角,“怎,怎么了阿寒?”
“别议论她。”
傅司寒的面孔冷漠,吐出了这几个字。
宴茉茉心有不甘,但想到如今已经无法挽回的局势,慢慢释然。
“知道了。”
“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说完,傅司寒就安排了人过去,自己独自开车回了家。
舒意欢离开后,他的心里面就一直空荡荡的。
尤其,在来到没有她的卧室后,那种难言的情绪更是来到了顶峰。
这里的一切,全都有她的痕迹,以及无法替代的独家回忆。
傅司寒紧抿着薄唇,来到了她的衣帽间。
舒意欢什么都没有拿,连她昨天晚上穿过的衣服,也都还在这里面。
就好像她只是暂时的离开,迟早会回来的一样。
傅司寒一个人坐在里面,静默许久,背影寂寥。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时,他才终于接受,她今晚不会回来的消息……
心中的思念如同洪水般奔涌而来,他忍不住给傅洲打了个电话,“去查查她现在的位置!”
离婚的事,闹的轰轰烈烈,傅洲自然也是知道的。
闻言,立刻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