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了给孩子取的名字了。”
“什么?”
“就叫张怜月,可怜你伊新月。”
“都在一起这么些天了,还说这种俏皮话。”
“哈哈哈哈。”
“……”
张启山目光带泪,没有把话说完。
怜月,可怜你伊新月孤独半生,遇到我张启山后,将来还会独自一人养育我们的孩儿长大。
“我上次跟你说的,吴老狗近日要成婚,我可以要先回去了,等到所有事情结束了,我就回来看你们母子两。”张启山声音哽咽。
“为什么是母子?不是母女呢?”伊新月将脑袋缩进了张启山怀中。
“我也希望是个女儿,是个女儿,就不用和我一样有那么多的事情了,等着我,等着我回来,新月。”张启山用力的握着拳,指甲嵌入掌心,不让眼角泪水放肆的流淌。
他,本就不该是一个有眼泪的人。
不能,不能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流露出软弱一面。
不能在将来孩子面前,有着流过泪的一面。
他张启山铁骨铮铮的来,就会铁骨铮铮的离去。
……
“这次这么早来,都还没布置完呢。”吴老狗诧异的看着从门外走来的苏木。
这些琐事事情,本该是手下人们做的,可他媳妇不放心,就让他监督了。
说来也怪。
吴老狗平生从未怕过什么,可偏偏就有着怕老婆的毛病。
解家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常常可以看到解家小姐掐着吴老狗耳朵到处跑的欢乐景象。
苏木笑了笑:“来早点一起帮忙,都进来给五爷帮忙吧。”
苏木一声招呼,一群身着黑衣,腰间插着佩刀,面容冷峻,如出一辙相貌的人们走了进来,笨拙的在帮忙布置着。
“你家人吗?”吴老狗有些意外。
苏木带来的这群人看起来比张启山身边的亲兵气息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