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好治吗?”
“不好治,但我能治。”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到了家里。
开门的一瞬间,一条橙黄色包子脸柴犬笑眯眯的探出头来。
尽管柴犬看上去笑容蠢萌,但是肉眼可见的,在其耳朵,后腿等处有大小不一边界不是特别清晰的红色斑秃。
“是它吗?”
“对!它叫豆子!”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也是被传染的。”张阳打量一番后说道。
“被传染?不可能吧,我牵它出去遛弯的时候都不让它跟别的狗狗接触。”
“你对象平时不遛狗吗?”
“他偶尔也溜。”
“答案出来了,不是你就是他。”
齐蓓蓓愤愤道:“肯定是他,让他遛个狗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以后再也不让他溜了。”
张阳一笑:“都啥事啊让你这么有意见?”
“想起来就来气,天天给我家豆子带来一些坏习惯,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往沙发上放玩偶了。”
“为啥?”
齐蓓蓓没有回答,转身从卧室里拿来一个小熊玩偶,只见她随手往沙发上一扔。
再看柴犬豆子,一个跳跃扑上玩偶。
“看到了吧,这个死德性已经半个月了,我都快被它气死了。”
“先不要生气,因为有些时候真的不能只怪狗,你们自己也要反省一下,所以好好想一想,你跟男朋友背着人的那些事是不是也该背着点狗?”
“啊?”
齐蓓蓓脸一红。
“咳咳,实不相瞒,我说的情况不存在,因为客厅里有监控,所以我们都关着门在卧室里面。”
看着笑而不语的狗子,张阳坚持自己的判断:“不是你就是他。”
齐蓓蓓尴尬道:“哥,我俩是情侣,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