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没查呢。”
女人道:“谁来了都给您记着呢,完事了您慢慢查。”
“也行!”
“那我们继续?”女人问。
“继续!”老人说着又躺下了。
张阳问:“后面的曲子尽量轻松一点?”
“对对对,轻松一点,等我哪天真的死了再吹悲伤点的,主要是你吹的好,闻着落泪,哭的整齐,那感觉就好像都在给我送行一样,但是今天不能再吹了,我怕你把我直接送走。”
“明白!”
得到了老人的授权。
张阳拿捏起来也很轻松。
中间一曲,结尾又一曲,不悲不喜但都很空灵解压,仿佛与仙人对话了一番。
一场告别仪式很快结束,前前后后加上中间中断的几分钟也才半个小时。
虽然开场让大家哭的很惨,但不得不说还是很成功,尤其是张阳的唢呐神技深受认可,结束后好几个老人瞬间将他团团围住。
“出场费一千吗?只吹三首吗?我能选择曲目吗?”
“我能定一首吗?到时候你过来吹,吹完就走?这样三百行不?”
“吹一宿多少钱?”
“十万块钱三天三夜行吗?到时候你对着村喇叭吹,我要让全村都哭着为我送行,连狗都不放过。”
“……”
张阳看一眼要吹三天三夜的老人,其貌不扬,是个狠人。
“各位乡亲父老听我说,我除了会吹唢呐之外,还会一点中医,我看你们近几年都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不用做这么早的打算,这样吧,我留个联系方式给你们,需要的话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留下联系方式,拿着一千元酬金,张阳匆匆离开现场,与之一同离开的还有跟他一起来的肾虚男。
“想不到你的唢呐这么好。”
“你也想预约?”张阳问。
“我不想,我才三十岁……”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