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忆同样很疑惑,“就像是…他们在乎的是那个孩子的命。”
只是在乎命,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对,就是这个感觉!”苏不惊瞪大眼睛,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变大。
“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苏不惊激动过后,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赶紧减轻音量。
苏不忆边走边想,
是为了吃人?
可要是想吃孩子的话,他们刚才为何这么紧张女孩子的性命,生怕她死了似的。
若是真的想吃人肉,人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区别?就图新鲜不成?
方才那些人眼里的惊慌失措绝不是做戏,若是用吃人来解释,完全说不通。
而且这里的其他人也很担心孩子的命…
退一万步来说,昱皇若是真敢明目张胆的吃百姓们的孩子,百姓们也不该这么拥护他。
要知道,这些孩子里可是百姓们自己的孩子,这些人又没丧心病狂,哪儿会有人会拥戴吃自己孩子的人?
“那个国师…又是怎么一回事。”苏不惊突然道。
从来没听说过把治病的大夫称作国师的。
“国师,一般是主管祭祀之类的人吧。”苏不忆把背上的木材往上掂了掂,继续道:“而且看上去还是这里的座上宾。”
苏不惊和苏不忆猜测不断,快到阳街的时候,兄妹俩赶紧闭上嘴。
他们同门口守门的柏哥打了个招呼后,就准备做挡风的木板了。
从街头到街尾,之前还只有零星几人的草房子已经有人烟了。
不少在外劳作辛苦的人于草房子里燃起了火堆,不仅驱散了寒冷和黑暗,食物的香气也渐渐传开。
苏不惊嗅了嗅,闻出这些食物无非是烤熟的鱼和一些略微奇怪的草木味。
透过火光,苏不惊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