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齐州主私底下还藏了兵呢?”
“哼!那能藏多少?就是多加个零也难以抵挡!就看朝廷什么时候派兵镇压了!”老翁不屑的冷哼一声。
“反正远在齐州,只要不波及我们就行!”
苏不惊认真的听着周围行脚商人的谈话,心里暗道:
看来如今还没有大规模的齐州人赶过来,估计还对齐州州兵和朝廷抱有希望,不太愿意背井离乡。
唉,也是人之常情。
听了一下午的闲话后,赵氏和苏远山终于带着尘土匆匆赶来。
“我们在县里的北面找了个院子,地势挺高的,不大,但收拾收拾也有四个卧房,院儿里还有口井,我们每日打水也方便。”
赵氏嘀嘀咕咕的说着,众人很快就到了北面的那个院子。
院子是白墙青瓦,简约大方,门槛不高,门房处还有一颗粗壮的枣子树。
“赁院子给我的人说,这院子四周的邻里都是本分的老实人,事儿少,就图个清净。”
赵氏和苏远山推开木门进去,里面很整洁,中间有一口井,正中间是待客的堂屋,两侧是卧房,厨房在堂屋后面。
苏不忆和苏不惟赶紧把手里大包小包的提溜着的,之前从村子里买的吃食工具放了进去。
“你们爷几个去外面买点褥子回来铺好,我去厨房做晚食。”赵氏忙的头也不回的说道。
苏远山带着苏不忆、苏不惟和苏不惊出门,不仅买了四床厚厚的被褥子,还买了一辆宽敞结实的马车,两把锋利的柴刀,还去药材铺子买了几盒制成的止血膏药。
众人这才归家。
苏不忆牵着马车刚进院子栓好,就听到厨房里的赵氏惊呼一声,接着她欣喜异常的跑出来,语气激动地说道:
“天呀!我…我好像…”赵氏面容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静娘你怎么了?不忧呢?你是餐了风、着了凉吗?”苏远山焦急得连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