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冰也哭得停不下来。
苏翠玉趴在床边闷头大哭,陈建章拍着她的肩膀,自己也勉强挤出了几滴眼泪。
几个医生看他们情绪脆弱也不忍心催促他们,毕竟这里还是手术室外面。
最后一个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你们谁是家属?”她看着几个悲痛欲绝的人问道,“这里有病患的一点遗物,请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