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对顾客笑脸相迎，因为这就是她们的工作。

林笑笑固然喜欢钱，喜欢名牌包包，但她做人还是有底线的，固然拒绝了张文德的美意，从此跟他保持了很长的一段距离，甚至跟公司领导，调离了之前的航班。

也正是这个原因，姜倩倩有了这个机会，长得也漂亮，不过跟林笑笑比起来，还是差上那么一点，但她听话，张文德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便是小三，她也无怨无悔，每天过着奢靡的生活，之前还上班，自从被包养后，连空姐这份工作都辞了。

这件事发生两三年了，但姜倩倩的事，几乎在云海航空公司人人皆知，但由于时间的久远，林笑笑早就把这事给抹去了，若不是今晚在ktv门口无意间看了一眼张文德，她差点没认出来，本来晚上的光线就不好。

后来，她才发现搂着另一个陌生女人的中年男子就是昔日的张文德。

这几年，也不知道这个姜倩倩跟张文德的关系处得怎么样了，因为传言张文德在外面又有了新的目标，足以代替姜倩倩。

听完杜成峰的讲述，李海阳突然对林笑笑多了几分欣赏，也支持她的作法。

他想了想，又问了杜成峰另外一个问题：“这个张文德主要从事什么生意？”

“这个啊！那就广了，什么ktv啊！什么超市啊！这个张文德几乎都是幕后的老板，而且很多行业都是垄断的，据说他跟很多重要的人物一块儿合作，所以在云海才能混得风生水起，身边的女人就跟换衣服似的，换走一波，又来一波新的，可以这么说，这个张文德就是老色鬼，我听说，现在的口味又变成了，专门找那个年轻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杜成峰故意压低了声音，毕竟张文德的人脉挺广，一旦得罪了他，在云海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大黄蜂，那你知道周成东跟周文德是什么关系吗？”李海阳直接问道。

杜成峰一听，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