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

柳如芸也是醉得晃晃荡荡的，突然走过来攥住了李海阳的胳膊肘，娇声的说道：“海阳，陪我跳会舞，我很久没跳了。”

李海阳的头也昏沉得厉害，而且他根本不会跳什么舞，委婉的拒绝道：“如芸，我不会跳。”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嘛！”柳如芸继续挽着李海阳的胳膊肘。

李海阳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柳如芸晃晃荡荡的在包间里跳舞，搂着她的小细腰，跟她僵硬的跳着舞，好几次还踩到了柳如芸的脚。

不过在柳如芸的努力下，李海阳总算是不再踩到对方的脚，但柳如芸这会儿却把脑袋依偎在了李海阳的怀里，静静的享受着李海阳怀抱带给她的丝丝温暖。

李海阳也不知道跳了很久，怀里的柳如芸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海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是个坏女人？”

听她这么一问，李海阳顿了一下，反问道：“怎么会呢？”

柳如芸的脑袋脱离了李海阳的怀抱，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继续问道：“我是个坐台小姐，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啊！”李海阳回答道。

听到这话，柳如芸笑了，笑得特别的开心，松开了他，示意道：“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李海阳应了一声，正打算跟着柳如芸离开午夜酒吧，可是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两人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