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没啥,长时间失眠了,那就是一种绝大的煎熬了,忧郁症如影随形,久而久之,人想自杀。
她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没有理由再阻止她了,何况,我也没想要阻止她,人有了烦恼,总是要发泄出来更好的。
“放心,有我在,你失不了身。”我头一仰,把半瓶洋酒喝进肚子里面,顿时一股火辣涌上心头。
我不知道陶远的烦恼来自哪里,但作为朋友,她是桃桃的大姐姐,我今晚都应该陪着她,和她分担,不让她出事。
她又望了我一眼,但却没有说话。
这酒吧我以前来过,很久了,那次是温可馨失恋,出来买醉,想灌醉自己,她对廖明豪还念念不忘,叫了我出来。那次她喝醉了,说要把初夜给我,为了发泄,我拒绝了。如今画面一闪,还是在这家酒吧,同样是女人要买醉,男人在倾听。我还是我,女人就换成陶远了。
陶远和温可馨,是我接触到所有女人之中,最美丽的两个。
酒吧里面放着悠扬的音乐,放眼一看,来这里消费的,都是有钱人,红男绿女,都在这浪漫的氛围下,喝酒调情,享受着暧昧的快乐。
当然也有像陶远这样,生活上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来买醉求一个好觉的,不过这样的人很少,纵观全场,也不过只有三两个而已。
“阿仇,你父母还好吗?”
陶远喝了一杯酒之后,就在望着吧台上的调酒师发呆,不是看调酒师帅,而是看调酒师那高超的调酒手法,让人目眩。
只是忽然,她望着我问话。
她这一开口,我就知道了,陶远的烦恼来自她的家庭,我依旧记得,以前陶远和我说过,她母亲已经过世了,本是秦家的一个迎宾小姐,被秦家大公子看上了,才有了她。只是她母亲生下她之后,没过几年,就抑郁而终了。她恨秦家,所以干脆跟母亲姓陶,她早年就自己一个人出来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