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我讲笑话倒是有一手。
搜罗了一下脑子里面的笑话,我找一个合适的,于是便笑道,“有一个黑衣大汉来到酒店里,对店小二喊道:小二,上好的酒菜全给大爷上来,否则,看我取你狗命!小二说,是,客官。然后小二就挂了,你说为什么?”
身后的温可馨想了一会,然后问道,“为什么?”
我故意夸张地笑道,“哈哈哈,因为小二把酒菜听成韭菜了。”
然而,温可馨却没有笑,她幽幽地说道,“哦,还有其他的吗?”
这个时候,我没有理由听不出她的心不在焉了,赶紧转头,看到她脸上的心疼,我想都没想,把她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后,“可馨,我没事的,一点都不疼,我是男人啊,受点伤很正常的。”
我忽然想起了她今天在靶场上摔倒的事情,赶紧掀起她的裤子,立刻就看到了她的膝盖真的擦伤了,本来是雪白无瑕的大腿,有了一个伤口,很令人感到痛惜。
抬头一望,她也皱眉了,她果然是在忍着痛,“我没事,只是磕碰了一下,损了皮而已,很快就能好了。”
“别动!”我叫住她,然后捧住她的脚,细心地给她上药。
“下次别跑这么快了,你要知道,我属猫的,不会死的。”
她温顺地点头,始终深情地望着我。
我原本以为,我们会一直深情下去,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尝试到了,什么叫做世界最远的距离:我明明站在你的面前,但你却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