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根相互地包扎着。
曹翔也不甘道,“是啊,真是可惜啊,范明军这逼真够命贱的,可惜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
倒是方毅,他比较淡定,玄之又玄地地道,“该死之人,怎么都会死,时间多少而已。”
我感觉他这话跟没讲一样,这世上有不该死之人么?无论你再牛逼,生出来到最后的命运,也是死。
不过,我也理解方毅的意思,他说的这时间,是短时间,一年半载,三五年而已。
一伙人,好多部面包车,回到了太迪的总部,廖明豪他们就在门口迎接我们。
清点人数,被砍死的有九个人,重伤的三十几个,轻伤的那更是一堆,相比起来,我这算是最轻的了,只是挨了几拳几脚,皮外伤。
死了的,都给一笔抚恤金,重伤的去治疗,不能寒了兄弟的心,这事后工作,一定得做好。
“啊切!”我又打了一个喷嚏,十分地难受,身体也变得虚弱,有点发冷,不出意外,我这是感冒了。
不只是我,有好多兄弟也感冒了,这已经是深秋了,在深夜,这么大的雨,这么大的风,淋了这么久,还体力消耗这么多,感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相信,在范明军那边,他死的人更多,伤的更是一大片。
唐天达他们也回来,我们聊了一会,实在累了,夜也深了,我就告辞了,要回去休息了。
只是让我想不到,在我回到酒店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
“喂!”
我踏着沉重的步子,拉扯自己虚弱的身体,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马上抬起头,望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是潘曼香,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到我回来,马上就站起来,向我走了过来,在她的旁边,跟着王志。
“哦,是你啊,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