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他轻声地问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软软地坐在车座上,叹了一口气,“她走了,找不到了。”
“你不是去找陶远了吗,她也不知道桃桃在哪里?”曹翔疑惑地问道。
听到陶远这两个字,我心里一紧,又揉了两下太阳穴,望了一眼曹翔,他在认真地开车,并没有发现我的不自然,我接着揉了揉脸,让自己表情自然下来,沉声道,“我去找她了,她也不知道桃桃去了哪里。”
曹翔又接着安慰我,“你不用太难过,或许桃桃只是闷了,想一个人出去走走,等她的心情好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或许吧。”我叹了一声。
我被曹翔安慰之后,也顺着他的话,自我安慰,自我催眠起来。
是啊,或许桃桃只是烦了,厌了,一时离开而已,等她心情好了,就会回来了就像她上一次那样,她也离开过一次,后来也是回来了啊。
只是我虽然这样想着,但心里却没有多大的信心。
这一次,桃桃真的还会回来吗?我心下不断地反问自己。
茫茫人海,我就是想去找她,也没有个方向啊。
就像她信里所说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方向地去远方,我找到她的概率,不亚于是海底捞针。
广东!她的老家!
不不,桃桃没有这么蠢,她要是真的想躲我,就不会回广东。再者说,一个人要是躲另一个人,就是在你面前,你都很难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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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曹翔那里住了一晚,这一晚我都不好睡,失眠了,直到将天亮四五点的时候,才晕晕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我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抬头望钟,才九点半而已,我加起来才睡了四个钟而已。
这个电话是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