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忙,不能一直陪着她,不过我还是一天起码去两次,和她说话,时刻安慰着她。
她的心情一直都好不起来,强颜欢笑,看得我每次都心痛到不行。是啊,我们两个都在强颜欢笑,明明是都很难受,却都挤出笑容,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难过。
因为时间还没过去,不能把白纱布拆下,我一直都看不到她的脸动过手术后,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文哥,孩子没事吧?我动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是不是会对胎儿造成影响的?”桃桃望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了,难道要我说,桃桃,咱们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这样说?
“嗯。没事,我给你削苹果吧。”我笑了笑,低头给她削起苹果。
然而她却聪慧得很,看到我的闪避,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语气里面充满了痛苦和颤抖,“文哥,你老实告诉我,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