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谬论,却说得理直气壮,好像真的我就是猪肉,她的才是人肉似的。
懒得和她计较,但我大腿被她压得有些麻,我抽了抽,说道,“喂,你快起来了,我大腿都被你压得麻了。”
不料我这话还起了反作用,她干脆抱起了我大腿,头重重地枕在我的大腿上,赌气不让我好受了。
我推了推她,无奈道,“好了,起来吧,我认错了,大腿真的麻了。”
“不起来,谁叫你刚才打我。”说着,她在我大腿上拱了拱,真的当枕头了,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就睡了起来。
有些累了,我也不管她了,躺了下来,开始闭眼休息。
可是这时候,她马上又说了一句让我心里一提的话,“可馨去美国了。”
“什么?!”
这话让我瞬间一惊,重新坐了起来。
“她去美国干什么?又是她爸爸逼她去的?”
她把头转了过来,却没想到差点碰到了我,呸了一声,然后赶紧退了一点,脸有些红,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舍她不得么?”
面对她的似笑非笑,我有些脸红,但不想虚伪的否认,我大方地点头,“哪能说一下就能忘记的,关心一下很奇怪么?”
然而潘曼香在我大腿掐了一下,白了我一眼,“你这个自私鬼,可馨遇到你,算是倒八辈子大霉了!”
我苦笑。
沉默了一下,我也问道,“你一直监视我?”
几乎是瞬间,我就感觉到了潘曼香的紧张。
但是她没有否认,而是大方地说,“我是担心你会出事,才监视不对,这不是监视,而是保护。”
“下次不要保护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要就是不要。”
我冷淡地说着,潘曼香这一下直接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