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柔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尤其是我脸上的那道伤疤,她更是小心翼翼,让我感觉很舒服地在抚摸着。
梦姑,我情不自禁想到了这两个字,有一种女人,她在深夜过来,有如走进你的睡梦中,为你抚平眼角伤悲,天亮之前便会离去,如烟如梦如风。
“为什么会有像你这样的男人?”
她说话了,让我知道了她是谁,但我却一点都不吃惊,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任由她抚摸我的伤悲,因为这让我感到舒服。
啊,此时此刻,我告诉自己,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