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咆哮着,“烟!烟烟烟!谁他妈有烟?!”
“东子,你狗日的红塔山呢?!”
“我,我没带……呜呜……”
东子真是个狗日的,话没说到两句,就呜呜地哭起来了,哭得我心烦意乱。
“谁谁谁,谁还他妈有烟啊!老子一万和他买啊!”我疯子一般地咆哮。
但是都没有烟,弟兄们都没带烟,只带了命和刀来。
就在失望至极的时候,一个人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道,“给,你要的烟。”
我感激万分,这种感觉比雪中送炭更加让我激动和感谢!
头也不回地接过那烟,我也没在意为什么那个声音听起来会这么地熟悉了,直接拆开烟,跟看哥点上一根。
看哥的身体越来越冷了,呼吸也越来越弱了,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暗了。
他很困,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但他死死地忍着,甚至脸上还带着笑。
他美美地抽了一口烟,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笑容真好看,像是天真的孩童得到了自己喜欢的婉拒一样。
“阿文,你也来一口吧。”
他无力地把烟递给我,那根烟的过滤嘴上缠着鲜艳的血。
我接过看哥的烟,一边流泪一边痛苦地抽这一口带着诀别味道的烟。
接着,我又把这一口烟递给东子,东子抽一口,递给下一个兄弟……一根烟,九个人抽完了。
“阿文,你的仇,我,我帮你报不了了,看哥对不住你……咳咳……”
看哥的眼里尽是愧疚,一种令我不敢正视,心痛至极的愧疚。
“看哥!看哥你别说话了……你没有对不住我,我……呜呜……”我很窝囊,一点都不爷们,说两句话就开始流泪。
然而这一次看哥没有打我,他微微颤颤地伸出手,用他那双沾满鲜血,粗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