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耳光,我扇在他的脸上。
他被我扇懵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文哥你……”
“跪下!”
我冷冷一喝。
他咬牙,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但很明显一脸的不服气。
“怎么,不服气?”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没有!”他口是心非应了一句。
雄仔二十岁不到,能平步青云混到这个位置,有点骄傲难免。现在被这么多平时归他管的兄弟目光下,被我惩罚,跪在我面前,他不服气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今天就要把他的不服气,彻底踩灭掉,让他知道,在文明堂,我要他生他就生,我要他死他就得死!
“把手伸出来。”
他把手伸出来了。
我把烟头摁在他的掌心上,滚烫的炽热让他惨叫一声,下意识地缩了回去。
“我说你缩回去了吗?”
“文哥,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他苦苦哀求。
我不说话,冷冷看着他,他畏畏缩缩地把手伸出来,任我燃烧地明亮的烟头摁在他的掌心上。
我有意让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不是一下就把烟头摁灭,而是烟头摁在他掌心的时候,大力地抽一口眼,烟头更加炽热和明亮,把他痛得浑身发抖,额门冒汗,却不敢喊出来,连缩回去的勇气都没有。
一根烟就这样烧完了,他的掌心被烧出了一个疤,隐隐地能闻到焦味。
抓住他的头发,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威严如同烙印打入他的脑海灵魂深处,“记住了,你今天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能把你捧得天那么高,也能把你摔得全身散架!在九街这一亩三分地,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必须得死!以后要是再发生不服从命令的行为,嘿嘿,那就不是烧一根烟那么简单了!”
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