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人昏昏欲睡,国外的音乐听起来似乎,似乎多了一点生动。”
潘曼香翻了翻白眼,“你是猪啊,听这种音乐都会想睡觉,简直是没有音乐细胞。”
然而就在我想顶嘴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音乐细胞这种东西,并不是谁都有的,这位先生长得稍微粗犷了些,觉得纯音乐不好听那也不足为奇。毕竟人与人之间的口味是有差别的。呵呵。”
听到这个声音,我转头一看,立刻,就看到一个文质彬彬,穿着很庄正,气质很斯文的年轻男人,在身后一群男女的拥簇下,向着我们走过来。
怎么地,我都看这个男人很眼熟的样子,等他走进过来,我才猛然想起,次奥,这不是刚才在台上演奏钢琴的那个青年音乐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