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妈的,梁健和陈志南这两狗日的,是越来越离谱了,草他吗的,前两天我的人就看到他们两狗日的和张三北一起去黄檀浪!我他妈真想整死逑他们!”东子脾气暴躁地说着。
“淡定,看哥没理由不知道的,我估计看哥是在等,等一个证据确凿的机会,一锅把他两狗日的给端了!”我阴阴地说。
挂断了东子的电话,我心里越发地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大事!东子都知道梁陈两人和张三北走得近,看哥作为一帮之主,没有理由会不知道的,但他始终无动于衷,凭他的性格居然无动于衷,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又三天之后,我在病床上躺着,任小护士给我换药,不时地嗯嗯哼哼。
温可馨有事走了,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有些无聊,就挑逗起这个十七八岁的小护士来。
“哎哟小姐姐,疼呢,劳烦您轻点手成不?弟弟这被你这么一弄,好了多年的糖尿病都复发了呀。”
这小护士是北京人,我就用半生不熟的北京腔打趣着她。
她脸有些红,“医生说您没有糖尿病啊,先生您没有糖尿病,就是肾有点虚。”
我草,被她反调戏了。我立刻贼溜溜地道:“哪里哪里,小姐姐你说错了,弟弟我才十六岁呢今年,肾跟铁一样地坚硬,不信小姐姐你摸摸?不过要温柔一点哦。”
她脸更红了一些,“先生别开玩笑了,我看过您档案了,您今天二十二了,比我年长呢。而且肾要是坚硬,可不就成肾结石了?”
我脸一囧,还想打趣她两句,没想到这时候门开了。
温可馨走了进来,可让我吃惊的是,她是跟在一个五十岁上下中年男人后面的。
我连忙起身,刚动了一下,马上就触动了伤口,龇牙咧嘴起来。
“先生请您别动,很快就换好了,请稍等片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