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爱恋的,带着愧意的吻。我用最温柔的力度把她拦腰抱起,没想到刚抱起来,她就已经醒过来了,睡意朦胧勾住我的脖子,很慵懒地说:“唔,文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责怪着:“怎么不去房间睡?在沙发睡感冒了怎么办。”
她笑了,笑得挺甜,但甜中有一些幽怨,摇摇头说:“昨晚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冷,我抱着枕头睡的。”
不知道的,我听到这句话,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抽了抽,轻轻地捏了捏她脸,强笑出来,“以后不准这样了,要是冷坏了,还要我带你去打针,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老婆的性感小屁屁。”
很自然地,情难自控地,我就喊出了老婆这两个字,这也是我认识桃桃这么久,和她滚床单了不下百遍,第一次叫她老婆。
她哭了,哭得很厉害,是无声地哭泣,但是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一下子就从她脸庞落下,沾湿了我胸口衣襟。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可兼得吗?试试吧。
桃桃还是没有问我昨晚哪里去了,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是知道我和谁在一起的,但是她不说,她忍着,假装不知道,故作自然,牛皮糖一样地粘着我……
她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令人怜惜,一个看似很精明,其实很傻天真的女人。都是可怜的人啊,在我身边,就没有一个算得上正常的人。
三天后,一条信息惊讶了我,是东子发来的,竟然是梁健这狗日的,同意把他的地盘北洋‘租给’张三北,条件是像张三北上次说的那样,分三成利润给狼头。
我一听,马上就一个念头不可压抑地涌上来,梁健这狗日的,肯定是被张三北收买了,他这样见钱眼开,可真够对得住看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