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特别是乔二,他伤得更重,头上绑着一大坨白纱布,跟个印度阿三似的,十分地滑稽。
陈志南接着出招了:“阿文,是这样吗?”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敢问志南哥,这两位兄弟是你带的?”
他点头。
我苦闷一拍头:“哎呀,怎么我打的都是志南哥你的人啊,也不早说,搞得我当时还以为他两个是哪来的杂碎,敢这么拽,欺负到我头上拉屎来了。早知道是志南哥你的人,我忍忍也就算了。刚好我那会也喝了不少酒,全他妈好几十度的洋鬼酒,烈得兄弟够呛。”说着,我还不断摇头。
哼,你会推我就不会推?你是顺水推舟推得厉害,我是老汉推车推得彪悍,不行啊!
被我这么一搞,他又没辙了,实在找不出对我问罪的理由。
“这……”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贱到这种程度,把刚才他塞我的话完完全全地塞回给他,让他没了话说。
“不过,阿文你把他们打得这么伤,头都爆了,今天缝了好几针呢,大家都是兄弟,都是跟看哥混的,闹成这样,实在让兄弟寒心啊。”他绕来绕去,看来是想问我赔医药费了。
我都有点同情他了,明明是凶势滔滔而来,要拿我问罪,打消我气焰,以扼杀我于摇篮中,却被我连哄带蒙推了回去,他肯定要郁闷到吐血的。
不过我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知道什么叫收买人心,你开始强势够了,但不能一下全威到底,这样反而会引起反弹。这个时候,我该适当让一下步,以显示自己肚量,以德服人。
“哎,这点是我错了,暴躁的性格我改好多年没改过来。”我摸出钱包,捏出十张钞票:“这样吧,乔二和阿狼兄弟是吧,这里是一千,你们一人五百,去买点营养品补补吧。”
我的表情很真诚,他们绝对没想到,其实我心里狂笑着,哥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