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粗不粗,肩膀宽不宽,筋脉粗不粗,很不好意思,这三样我都符合。
“少废话,来还是不来!”我对他勾了勾小指头。
“草,在我翔爷字典里,还没有不来这个单词。”他掰住我的手。
我嘿嘿道:“说好了,谁输了谁请客。”
他听了马上脸一变,想要撒手,却被我牢牢握住,他连忙摇头:“不来了不来了,没吃那么饱。”
我翻了翻白眼,就知道他怕死,于是道:“算了,尼玛抠门抠到脚趾头了,我请我请,得了吧。”
“嘿嘿,哎呀我忽然又饱了。”他不要脸地说。
我简直无语了。
其实我和他力气伯仲之间,但每次掰起来十次有九次都是我赢,他不和我赌,是明智的选择。
“一……二……”
次次都是这样,我才念到二,三字还没出口,两人都先发力了,十分地无耻。
我憋足了劲,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要尽全力把曹翔掰倒!
而曹翔也不赖,他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卯足了劲和我彪,我估计他连翔都快要挤出来了,嘴里不断发出嘿,嘿的吆喝声。
我两旗鼓相当,都彪满了力量,短时间内谁也奈何不了谁,始终在六十度到一百二十度之间来回移动。
我相信,就是一颗铁丸,都要被我们两个给搓扁了不可。
半分钟过后,我们的体力都不见了七成,只剩一口不认输的气在那里吊着。我们彪力引来了不少的围观眼光,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我们的表演,有两个小孩子甚至跑过来为我们打气。
现在我们拼的就不是爆发力了,而是体力,持久力。
又过了近十秒,我一声暴喝,来了最后的大爆发,终于把他狠狠掰了下去。
“啧啧啧,没意思没意思,高手寂寞啊。”我对他竖起一个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