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尽的痛苦和纠结，眼睛里写满了哀怨和无助——

“丫头——”赵牧晨看着她，“你想什么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你要是想骂赵王，你就痛快地骂一顿，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能体会到你的痛苦——因为你的痛，也是我的痛！丫头——”

顾雨薇摇摇头，泪眼朦胧中，赵王的样子模糊了。他那短短的头发里，似乎参杂着丝丝银发，那么明显，那么刺眼——

赵王老了，赵王瘦了，几个月不见，这个在她眼里高大上的男人，已经老了很多很多，看上去显得那么疲累，那么憔悴！

她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不许他变老，他不能老，不会老，他会永远年轻的。

这都是梦话，多么可笑啊！岁月催人老，谁都会老，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逃脱。可是，赵王的老却是那么迅速的，眼前的赵王，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岁。

以前她从来不觉得他老，觉得他是那么年轻，浑身充满了力量，充满了魅力。他就是她心里的男神。

可是，为什么眼前的赵王突然间就老了很多很多呢？！难道真的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走到了今天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

顾雨薇无法确定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她记得李娇娇告诉过她，男人对待感情，是很容易遗忘的，只有女人会沉醉在一段感情中无法自拔。

但是，不管是哪种，面对突然老去的赵王，她的心还是那么的伤痛无比——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了他的脸颊，想说什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赵牧晨知道，丫头的心里是无法忘记他的，更无法舍弃他。

他轻轻覆盖上了她的手背，把她的手紧紧的抓在掌心里——

“丫头——我爱你，很爱很爱——”他看着她说，眼睛里也有了潮湿的雾气。

“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