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恨自己的职业?想说爱都爱不起来啊!”
孟三勇的开场白把这个有点严肃又有冷场的气氛给激活了,大家与是开始畅所欲言了。
赵牧晨看着他,感觉这人还真是有点领导者的气度,能在现场指挥那么多的司机,统一行动听指挥,看来他在出租车这个行业,已经有相当的影响力。
“现在车的运价并没有降低,集团场也在发育,是什么原因低了这么多?”赵牧晨问道。
“堵车严重,汽油涨价,运价偏低了。”孟三勇无奈地说道。
“我们的运价是低了,多少年都没有调整。雍沙集团都比我们好得多。”旁边的一位司机接着说。
“雍沙集团比咱们好得多?”赵牧晨问。
“他们的起步价是5块钱,跟我们一样,但是他们那边是跑了一公里以后就开始跳表。我们是两公里跳表!他们那儿每公里收费是15远,燃油费是每次加收一元,而我们却只有05远,这相差就很大了!”
“还有什么原因?大家都说说。”赵牧晨鼓励说。
“份子钱太高了,每天百分之七八十的钱都交公司了!”锦鸿汽车公司的李先群说。
“我已从几个渠道听说了这个问题,但说法不一样,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大致的概念或数字?”赵牧晨问道。
现场的司机各自报起了数字,大多数人给出的数字是月营业收入七八千元,其中4500元左右交了“份子钱”。
赵牧晨蹙紧了眉头说:“这个‘份子钱’是高了,我手头有一些资料,和其他城集团相比,这个份儿钱的比例也偏高了,确实不合理,应该解决。”
…………
司机代表们听赵牧晨这么说,都热情高涨起来,纷纷畅所欲言。
于是关于黑车的问题,关于不打表的问题,关于油补的问题,全部都开始一一倾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