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有这么复杂的事情,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如兰嗔道:“跟你说这些有啥意思?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顿了一下,又盯着李新年继续说道:“反正我奶奶没有告诉我刘定一是潘建臣的种,眼下也只是你的推断,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还两说。”
妙兰好像也忽然醒悟过来,瞪着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是啊,搞了半天你也没有什么证据,我就不信了,如果刘定一是潘建臣的种,他怎么会胳膊肘子往外拐,就算不看你的面也要看我妈的面子啊。”
李新年还没出声,没想到如兰一脸忧虑地说道:“未必,就算他是潘建臣的种,严格说起来跟我们也不是一家人。”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也不能算外人,起码也是亲戚吧。”
李新年一时反应不过来,不仅皱皱眉头,妙兰已经忍不住嗔道:“哎呀,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婆究竟跟你是怎么说的?你就别瞒我们了。”
如兰还没有出声,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轰隆隆的沉闷雷声,随即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雨声,如兰像是醒悟过来,急忙看看时间,说道:“哎呀,都快一点钟了,这么晚的小雪也应该回来了啊。”
李新年似乎这才想起大姨子还在公安局过堂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阵还不回来,恐怕今晚回不来了,现在给秦时月打电话也有点晚了。”
妙兰担忧道:“他们该不会把小雪阿姨关起来吧?”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还不至于,除非他们掌握什么证据,否则明天必须放人,明天一大早我就给秦时月打电话。”
如兰忧心忡忡道:“但愿没事。”说完,伸手摸摸脑袋,说道:“我头都喝晕了,收掉吧,不喝了。”
李新年也没心思喝酒了,犹豫道:“那你和妙兰上去睡吧,小雪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你们就睡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