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嗔道:“如果我同意他们一起出国念书,那岂不是等于同意把女儿嫁给这个小畜生了吗?
哼,如果是李新年的儿子也倒罢了,问题是他是戴山的儿子,我怎么能把女儿嫁给一个罪犯的儿子呢?”
祁振华摆摆手,说道:“他们才多大岁数,怎么就扯到了谈婚论嫁呢,如果这只是李新年的阴谋,戴山的儿子也未必会当真。”
顿了一下又说道:“印度有一部老电影叫《拉兹之歌》,你这个年纪可能没有看过,这部电影讲的就是一个贼的儿子和一个法官女儿的故事。
事实证明,贼的儿子永远是贼的论断是错误的,你怎么敢肯定戴山的儿子将来就一定配不上你女儿?”
秦时月瞪着祁振华质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真要让我女儿跟着这小子出国?难道我从今以后真要看李新年的脸色行事?”
祁振华没有回答秦时月的问题,而是思若有所思地说道:“李新年也许跟戴山的赃款有瓜葛,多半是得到过戴山的好处。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不管是万振良的案子,还是戴山的案子,他都不大可能是你的主要目标,你大可不必把精力放在他身上。”
秦时月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说道:“你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祁振华盯着秦时月说道:“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认为自己这辈子为之奋斗的事业还比不上跟李新年斗气?你从他那里能得到什么?充其量追回戴山的一点赃款而已。
我希望你好好权衡一下,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跟经济问题一样严重,前不久省里面就处理了两个,我们可别撞在枪口上。”
秦时月一脸沮丧地说道:“既然你也没有好办法,那我也只能忍气吞声了,但愿这混蛋不要欺人太甚。”
祁振华安慰道:“李新年的意图很明显,他不会得寸进尺,对他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