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点点头,盯着如兰没出声。
如兰也盯着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一脸惊讶道:“捌九年顾百里好像还是我大伯的司机,他那时候就这么有钱了?”
李新年还是盯着如兰没有出声。
如兰伸手捶了李新年一下,嗔道:“哎,你给我看这东西究竟啥意思啊?”
李新年反问道:“难道你不明白我啥意思?”
如兰怔怔楞了一会儿,小声道:“怎么?你怀疑顾百里这笔钱来路不正?”
李新年没有回答如兰的问题,而是说道:“刚才你只是看了一下这张字据,马上就对我老丈人在捌九年拥有这么一大笔钱提出了质疑。
那我问你,当年你奶奶很清楚我老丈人只是你大伯的一个司机,我丈母娘也不过是银行的一个普通职员。
可她在收下我老丈人这么一大笔钱欠款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这笔钱是从哪儿来的?并且还白纸黑字写下了收款字据,这难道不奇怪吗?”
如兰呆呆楞了一会儿,渐渐的似乎意识到李新年话中有话,嗔道:“你啥意思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奶奶只管收钱,管他钱是哪儿来的?”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只是一笔小钱的话,倒也没啥奇怪的,可问题是这笔钱在当年可不是小数目啊,恐怕毛竹园一下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吧?
你奶奶明知道顾百里跟我丈母娘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可她不仅收下了钱,而且还出具了收据,我不信你奶奶不知道这笔钱的来历。”
如兰好一阵没出声,盯着茶几上的字据看了一阵,小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说顾百里跟我大伯串通贪污了银行的钱?”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道:“有可能。”
如兰想了好一阵,说道:“也许是顾东阳留下的钱。”
李新年笑道:“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