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怪不得别人。”
徐世军慢慢沉下脸来,哼了一声道:“老子最大的不幸就是娶了你这个婊子货,老子从小就喜欢赌博,但每次都会赢,可自从你这个婊子货进门之后就倒了霉运,简直是逢赌必输。”
余小曼冷笑道:“你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难道你忘了当年是用什么手段占有我的?”
徐世军一只手捶打着床激愤地说道:“好哇,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恨我,你这些年恐怕一直都在惦记着老旦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条被你当做宝贝一样的破项链就是老旦送给你的定情礼物,挂在脖子上就没有摘下来过。”
余小曼一脸不屑地盯着徐世军讥讽道:“既然知道也没听你放个屁啊,你还有脸说,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徐世军怔怔地楞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道:“怪不得当初老旦找我合作做生意的时候你这么来劲呢,要不是你一再敲边鼓的话,我怎么会引狼入室呢?”
余小曼讥讽道:“你又算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我眼瞎吗?自从顾红跟李新年第一次来家里玩,你那双色眼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子,后来果然干出了不要脸的事情,你哪有资格说我?”
徐世军听了余小曼的话,阴郁的心情好像顿时好起来,奸笑道:“不管怎么说,在这一点上我基本上跟老旦扯平了。
虽然我没有真正上过顾红,可每天晚上都能看着她发骚的样子入睡,不像你跟老旦还要偷偷摸摸。”
余小曼拿起自己的包,骂道:“你这个变态,我真希望你那天死在马达县算了,这样大家都清静。”
徐世军一听,楞了一下,随即眼神中露出一丝凶光,盯着余小曼喘息了一会儿,嘴里忽然大喊一声朝着余小曼扑过来,只是忘记自己少了一条腿,还没有扑到余小曼跟前就摔倒了。
余小曼马上退到了门边,有点惊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