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仔细听了一遍,说:“好像是公交车到了西单商场报站的声音。”
“这不就对了嘛!您想,他们京城实验中学离西单就那么几步路,小孩子爱凑热闹,他不去那儿去哪儿?”蒋菲菲兴奋地说:“其实,在您接到安国靖的电话之后,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合常理。”
“哦?”安博瑞好奇地问道:“怎么个不合常理呢?”
蒋菲菲得意地微微一笑,说:“你没发现这起所谓的绑架案,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丁点儿绑匪的身影?”
“对呀,从一开始的电话就都是安国靖这臭小子打的。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还有,为什么这孩子老是跟他姑姑打电话呢?按道理绑匪肯定是要让当爹的拿钱赎人,可是他偏偏一听见父亲的声音就把电话给挂了,这不都有疑问吗?”
安博瑞听蒋菲菲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感叹起来:“嘿,都说头发长,见识短,怎么到你这儿就满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呢?”
“嘿嘿,我聪明呗!”蒋菲菲自负地嘿嘿一笑,随即又补上一句:“开个玩笑噢,我再聪明也比不上瑞哥您呐。当时您不是着急上火嘛,观察和分析问题肯定就很难抓到要点。其实,这就叫做当事者迷,旁观者……”
“喂,蒋菲菲同志!”安博瑞瞪着蒋菲菲,佯怒说:“身为董事长秘书,董事长家里出了事儿你居然敢说自己是旁观者,该打不该打?”说着,他抬手高高地举起巴掌。
蒋菲菲调皮地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说道:“该打。但是,该打的不是我,而是您!”
“打我?你错了还要打我,这不就没有天理了嘛!”
“我跟您说,谁让您雇了个什么不负责任的生活车司机,接个孩子都会不准时。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出这事儿。”蒋菲菲埋怨说。
就在这时,杨慧珠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客厅,她恭恭敬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