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就连圣人看到的混沌都不是完整的，而是“已知混沌”。

但那更不可能。

圣人距离全知全能也只差一线，混沌再大，也不可能有这么一个庞大的世界被圣人漏看。

更何况，就算六圣都不行，可还有一位鸿钧道祖。

一方连圣人都不曾看到的，比三界更庞大的界域。

这才是姜祁震惊的重点。

“这个界域，很奇怪。”

混沌钟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迟疑。

“钟姐姐您有发现？”

姜祁赶忙问道。

“嗯。”

混沌钟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个世界的天道，似乎稚嫩过了头，不要说和曾经洪荒，如今三界的天道相比。”

“这个天道，甚至连最一般的小世界天道都比不上。”

姜祁闻言，皱起了眉头。

天道并不唯一，在其上仍有“大道”，那才是一切源头。

而天道，更像是大道的“子嗣”。

各自之间，有“年龄”之分。

如果说，如今三界这个曾经洪荒的天道，是大道的大儿子的话。

那么，按照混沌钟的说法，眼前这个世界的天道，连“儿子辈”都混不上，简直就是“灰孙子辈”。

这不合常理。

即便三界的天道是继承自洪荒，完全断层一般的古老和强大，完全没有可比性。

可一个比三界体量还要大一号的世界，其天道必然要超越九成九的小世界。

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这个世界的天道，比九成九的小世界天道都要稚嫩。

“一个新生的天道……”

混沌钟想了想，说道：“不对，如果说，其他小世界天道，是一只只老羊的话，那么，这个天道就是一只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