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
见了姜祁进来,也不起身,只是一掀眼皮,淡然道:“我道是谁在我家门口大放厥词,说是我的故旧,原来是你这小泼皮。”
姜祁闻言,上前三步,规整的行礼,笑道:“小泼皮这厢有礼,拜见老不修。”
闻言,那镇元大仙睁开眼睛,拂尘一甩,哈哈笑道:“我把你个牙尖嘴利的毛孩,如今你也算修成了几分仙气儿,也位居天庭真君果位,怎还是这般放浪?”
姜祁不跟他客气,自顾自的拉着百花仙子在下首坐下,笑道:“我在那红尘俗世摸爬滚打,这才侥幸得了几分火候,远不及大仙您这般清修道德仙真。”
“既然如此,不若你来我这五庄观挂单个百年,老道也教你清修,如何?”
镇元大仙笑着问道。
“不来不来,我若是来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知要被你穿多少小鞋。”
姜祁摇头好似拨浪鼓,一口一个拒绝。
“混球。”
镇元大仙笑骂一声,对左右弟子门人笑言:“你们应当也知晓这小毛孩的名号。”
“他唤做姜祁,乃是玉虚宫金霞洞一脉,杨戬杨二郎的弟子。”
“早些年,为师受南极仙翁所请,往玉虚宫为众弟子讲述地仙道果,教其众人打开眼界。而台下有一总角小童,不听我言,只是酣睡。”
“为师叫醒他,问他为何不听我讲,你道他如何言语?”
镇元大仙感叹道:“他说,不敢多听,再听一句,便会直入地仙道。”
“他并非妄言,若非有南极仙翁在侧,以阐教真言唤醒,这小子真会因贫道三言两语而直入地仙之道。”
“如此悟性资质,若非已经入了阐教门庭,贫道高低要把他拐来五庄观。”
姜祁笑道:“也是大仙您无有门第之见,当日所言,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