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非提前告知,在他看来,英台就是一个.一个四十余的妇人!”
“不是甚早衰之病,而是不管看皮肤亦或者内脏骨骼的状态,都与四十多岁的寻常妇人无异。”
“我实在是没了办法,便舍了寻医问药,求起了仙神巫蛊。”
“可不管是何方的高僧道爷,都言并非神异作怪。”
“无奈何之下,求到了姜兄这里来。”
马文才越说,神色越发低落,甚至夹杂着自责,似在恼怒自己这丈夫无用。
“既然如此,马兄有没有想过.和离?”
姜祁此话一出,倒是妙音先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姜祁。
“和离?”
马文才似是有些茫然的重复了一遍。
“没错,和离。”
姜祁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显然是祝家女儿自己出了问题,马兄不可谓不上心,只是奈何天不遂人愿罢了。”
“现在和离,谁也挑不出理来。”
姜祁这话没错,在现在这个年代,马文才可以说做到了丈夫能做的一切。
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
但反过来看,你们祝家的女儿嫁过来不过一季,便出了这般怪病。
很难说你家是不是卡着点嫁女儿,好祸水东引。
“姜兄何出此言。”
马文才却在思虑之后坚定的摇头,说道:“既为夫妻,不说死生相随,至少不该半道抛下。”
“英台自嫁我家,未曾有过错漏,我身为丈夫,若是此时和离,抛下英台不管,又岂是君子所为?”
“便是国法能容,外人也能理解,但在下心里这关无论如何也过不去。”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并没有半点为难。
马文才是真的想要把身为丈夫的责任担起来,且已经在身体力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