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公孙庙祝,马文才有礼!”
“马公子有礼。”
妙音有样学样的拱拱手,而后便不再言语,只是坐在姜祁旁边泡茶。
马文才见那小女儿姿态,顿时脸上的笑容又明显了三分,对着姜祁点点头。
姜兄好眼光啊!
我辈不及也!
“说你的事。”
姜祁哪能看不出这马文才想错了地方,但大瓜就在眼前,他也没有去纠正,这等事,越描越黑。
明明是我要吃你的瓜,你个老马还要反过来不成?
“从伱为何在这神女庙说起。”
姜祁见马文才组织语言,便给了他一个话头。
“这事说起来就长了。”
马文才叹息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我在神女庙是因为要寻姜兄,一连来了三天,却没有等到姜兄的消息,有一次来的晚了,耽误了宵禁,索性便和衣睡在了神女庙外。”
“也正是那晚上,有金甲神人入我梦中,自称乃是华山夜游神,奉神女娘娘敕命,言说神女娘娘有交待赐下。”
“夜游神说,姜兄你代神女娘娘去赴了天庭百花宴,得过些时日方才回转。”
“又言说,我若是有诚意,便在神女庙招待信徒,待姜兄回来,我之困苦自有解救之法。”
“这一招待,便是月旬过去,可算是盼到了姜兄。”
姜祁听完,问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你口中的内人性命?”
“正要与姜兄说到此事。”
马文才道:“前些日子,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祝英台结亲,也是到了那时我才知道,祝兄竟是女儿身。”
“不过我也未想太多,我与英台也确实到了适婚之年,既是两家长辈定下,我自然不会违逆。”
“再者说,我与英台在婚前好歹算是认识,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