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继续道:
“然后季署长就被停职了.我听署里和坊间谈论,说那巡察组的组长是顾市长的侄儿,也不知道真假不过季署长我是知道的,人好着呢,应当也没什么大事。”
“还有这回事?”陆煊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平静道:“那这新上任的市长说不得真有什么问题。”
“害,有问题又能怎么办?”
郑屠夫唏嘘道:
“议长还要专程来视察东海市,要我说,咱们这小地方怎么会入议长的眼睛?多半啊,是新来的市长背景很大,和议长都有关联议长说不得就是来看他的!”
“对对对!老郑这下说的还真有道理,倒是没在监察署白呆!”
郑嫂此时也连忙点头,道:
“好多人也都猜,大议长来视察,弄好了,就是一桩天大的政绩这是来给市里那位顾大人送政绩来的!”
陆煊有些失笑,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屋门被敲响。
“老郑,在家不?”一个颇为熟悉的苍老声响起。
“来了来了!”郑屠夫打开门,讶异道:“哟,老卢头,你怎么提这么多香肠来?”
“我得要搬走了,家里这些香肠就送伱咯!”卢修远乐呵呵的笑着,提着香肠就走进了屋,看见屋中已然端坐的两位客人,猛然一愣。
“小煊??”
“卢老师。”陆煊起身。
这下轮到郑屠夫和郑嫂发懵了,郑屠夫错愕道:
“老卢头,你和陆小子认识?”
他有些懵,老卢头是上个月初才搬来的,怎么
而陆煊心思一转,因果自明,有些哭笑不得道:
“卢老师,您之前跟我说要换个地方隐居来着,就隐居来了这儿?”
“我啊到底是老了,舍不得呆了这么久的东海市,之前在上城区住,如今搬来下城区,不